胡昌和孔百书的震惊更甚于温娴,孔百书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真的有这样的才情,不光这画法他见所未见,连这首词都是如此了得,和他那幅画相比自己的画简直连屁都不是,至于那旁题的词,更是让他这所谓的得云诗社社长羞愧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胡昌则悔得直想抽自己,原来这小子连画画也如此了得,偏偏还装这相,到头来还是出了风头。胡卿从旁探过头来,只一眼便呀的一声惊呼了出来,手捂着红唇满眼不可思议,这幅画可比孔百书画她的那幅要好上不知多少倍了,现在她脑子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这yin贼居然有如此才情?
张令三人组更是不堪,在瞄了一眼之后就已偷偷溜到了人后,他们如今是彻底对徐子桢服了气,这样的画他们是完全没资格相作比较的,张令他们很清楚,以自己的水平怕是给人磨墨都已没了资格。
素描这东西自然还没在这年代出现,而徐子桢又是个惯常泡妞的主,这种活对他来说可是驾轻就熟的,虽说木炭不太趁手,却也狠狠地震住了在场每一个人,只是他今天心思不在这里,懒得去和他们计较,只是对温娴淡淡一笑:“大小姐,这画送给你了。”
温娴还在发愣,闻言顿时回过神来:“送我?真的?”任她冷艳傲气才情过人,可也早已为这幅画的jing妙所折服,如今听徐子桢说送给她了,顿时心中大喜过望,只是她生xing淡然,喜怒不轻易浮于表面,很快便收拾起了心神,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徐子桢敏锐地捕捉到了温娴眼中闪过的那道惊喜之下,在那一刻他没来由的想起了容惜,那晚他将第一瓶睫毛膏送给容惜的时候,她的眼中也曾有过这样的神情,想起昨天晚上容惜和自己说的那番近似决绝的话,心中不由得一阵难受。
顾仲尘在震惊之余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对徐子桢深深一揖:“徐兄大才果然不虚,仲尘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