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做出睫毛膏这种女人的东西,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她在琢磨着徐子桢,徐子桢也在琢磨她,只是两人琢磨的方向不同而已,徐子桢觉得自己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这妞太象个妖jing了,一举手一投足都透出一股子媚劲,随时能要了男人的老命。
来到大门外被夜风一吹,徐子桢sāo动的心终于安定了一些,可随即一拍脑门,泡妞泡迷糊了,钱同致和段琛呢?
正想着,只见从大门内走出四个人来,段琛的两名随从一人架着段琛一人架着钱同致,都是脸现无奈之sè,显然这哥俩喝了不少。
徐子桢赶紧快步迎了上去,错愕道:“老钱,小段,你俩这是啥事想不开啊?”
段琛已经醉得不省人事,钱同致稍微好些,眯缝着醉眼咧嘴笑道:“张令那王八蛋……嗝……见你进了琉璃房里,就,就他妈吃醋了。”
“是他们几个把你们灌成这样的?” 徐子桢的脸sè渐渐沉了下来,这几个小子真是不知死,他可不管张令什么来头,反正自己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嘿,你……放心,那几个王八蛋也……也没多好过,都躺桌底下了。”钱同致话都没法说完整,却依然满脸兴奋,“小段真是好样的,一个人……嗝……一个人拼倒俩……”
话说到这里,他的语声渐渐低了下来,最终趴在那随从的肩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徐子桢无奈地摇了摇头,从那随从手里接过钱同致来,就此分开各回各家,临行前关照了一下那两个随从,让他们记得顺路去一趟谢馥chun把段烟带回家,然后自己一个人扛着死醉的钱同致艰难地往府衙而去。
想想来北宋没几天,却已经交了这么两个朋友,徐子桢忽然觉得自己运气很好,不说别的,能为了朋友豁出小命和人家拼酒,光这一点就极为难得。
想到这里,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