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托,替他合上了嘴,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钱同致终于回过了神,脚下加速跟了上去,两人转眼消失在转角处。
“爹,你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放走那些泼皮?”大姑娘兀自有些忿忿然,问道。
中年人眼神深邃,沉声道:“这年轻人身手矫捷,却又心思沉稳处事老练,他放过那些泼皮怕是另有打算。”
大姑娘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还是忍住了,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气愤,这人,走都不知道报一下名字……
徐子桢其实很想和那大姑娘搭个讪通报个姓名,可他心里还惦记着容惜借给他的那一分力,所以急着离开要去找她问个明白,看看自己能不能以后经常xing地找她借力。
只是容惜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离开了,徐子桢绕了几圈没见人,只得悻悻地放弃了这念头,继续这么漫无目的地转悠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他先和钱同致找了个小饭馆胡乱吃了个饱,然后找了个借口独自往阊门而去。
谢馥chun的门店内果然生意冷清,现在午时刚过,按说正是生意好的时段,可店里却是只有零星两三名女客在选着胭脂。
莫谢氏正在店内,一见有男客上门先是一愣,等看清是徐子桢时却不禁笑了,昨天那一声“娘”可是让她记忆太深了。
“哟,伯母在呢?”徐子桢赶紧笑眯眯地招呼了一声。
莫谢氏起身迎上前来,也笑道:“徐公子可是来寻梨儿的?还请稍待,我这就去唤她。”
徐子桢笑着拦住了她:“伯母,我今天来是找您的。”
“找我?”莫谢氏微感诧异。
徐子桢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正是他昨天晚上的杰作——睫毛膏。
莫谢氏疑惑地接了过来,打开来看了看,又闻了闻:“这是何物?”
“这是……”
徐子桢刚要解释,却见莫梨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