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一根绳子，他擅长使用常见的物品描述深刻的物理现象或理论：“只不过，这个第二维度由于渺小和蜷曲，因此特技演员并不知道。也是说，本来应该具有两个维度的表面，从远处看去是一维的曲线。大家有没有疑问？”

“没有。”包括沈在内，威腾的国同事们都没有提出异议。

由于空间的方向，即维度的一部分过于渺小，实质维度降低的现象称为“紧化”……这是第一次超弦理论革命的研究成果之一。

十八个国人，一个美国人，大家能坐在一起，共聚燕大，联合攻坚最深奥的物理学难题，大家在战略肯定是一致的，即承认第一次超弦理论革命的主要研究成果。

如果这个大方向无法形成统一意见，那么后面的事情不需要继续讨论下去了。

第一次超弦理论革命的时候，威腾认为，如果将9维的超弦理论紧化掉多余的六个维度，会变成三维空间的理论。

实际当时质疑甚至反对威腾这套理论的人有不少，但威腾一一回击，专治不服，由此奠定了他超弦理论第一人的学术地位。

然而，威腾心最大的一根刺，是无法解释他这套理论非常关键的一个问题，即为何选择欧拉数绝对值为6的“卡拉-邱成桐空间”？

去问邱成桐教授，他一副无辜的样子，这不关我的事，我证明“卡拉-邱成桐空间”的那年，听都没听过什么爱德华-威腾和降维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