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调动个研究员都不需要燕大校长出面，数院院长一句话搞定了。

沈跟数院汪院长也是熟的不得了，他亲自开口跟汪院长要人，汪院长基本会满足他的要求。

但这么做太伤感情了，毕竟孙二雄和沈师生一场。

“沈大教授，我真的好为难，好为难。”孙二雄显的忧桑，数学这个专业本小众，培养一个高端数学人才非常不容易，特别是死心塌地的心腹，哪个学术带人头愿意放走？

“好吧，我理解。那什么，有件事我必须解释一下，霍猜想那个项目纯粹是对事不对人，老鲁他的数学分析专业对口，所以我找老鲁合作。等我的数理心发展壮大了，人员配置覆盖数学全领域，我肯定第一个找孙主任合作，孙主任，咱俩谁跟谁还用说吗？”沈又掏出一包熊猫烟，搁孙二雄的办公桌面。

“沈，你咋这么抠门呢？你这么有钱的人，光是领取克雷研究所的奖金领了200万美元，送烟一包包的送丢人不？”孙二雄一口槽不吐不快，这种熊猫烟盒印着“专供出口”字样，在机场免税店购买稍微便宜一点。

“细水长流。”沈身揣了两包熊猫，原本一包送给老孙，另一包给老鲁。

“哎，沈，我真是拿你没辙。这样吧，你先回，我等下让郑阳去楼找你，你亲自跟他谈，如果他本人愿意去你的数理研究心大展宏图，我绝不阻拦。”看的出来孙二雄非常不舍得郑阳研究员离开他。

即便不舍，老孙依然痛下决心卖心腹骨干，只为支持沈的大事业。

什么是真爱，这是真爱。

人与人之间相互尊重，沈也下定了决心：“不用了，郑阳还是留给孙主任吧，我通过其他渠道招人。”

沈原先的计划，是想从燕大数院挖几个年轻的高端数学人才，让沈数理心数学室先运转起来。

在内部挖人的过程，沈发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