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兮到底做人不久,面皮薄,通红着一张小脸,眼神游离闪躲,不敢直视楚梨花,闷声嗔怒道:“猫妖哥哥,你不要一直说。”
她把脑袋拱进被子里,可劲儿往里藏,羞得不行,心坎里像是泡了一罐蜜,甜滋滋的。
“好,不说。”
楚梨花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拽进怀里,亲了亲她红得滴血的耳垂:“再试一次。”
一本正经的口吻,偏生哑着嗓音,尾音辗转,缠缠绕绕得勾人。
缇兮:“……”
她捂住脸,娇羞,腿好酸呐。
他低笑了声:“坐我身上。”
缇兮:“……”
她愣神间,他抱着她翻了个身,压在了月白色的锦被上,一地碎金的晨光洒在榻上,人影交缠。
当然,很久之后,缇兮明白了一件事——事实证明,坐着也还是会腿酸。
她醒来时,窗外阳光正好,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只是榻旁的红烛已经燃尽了,枕边凉了,她也就没了睡意,钻进被子里用力嗅了嗅,还有猫妖哥哥的气息,缇兮捂着脸,傻乐了许久,躺着懒了一会儿,她爬起来,喊了临乐进来。
“娘娘。”
临乐端了一盆热水进来,目不斜视,脸上没有什么神色,很是淡定自若,倒是缇兮自个儿闹了个大红脸,欲盖弥彰地躲在被子里自个儿穿衣服。
“现在什么时辰了?”缇兮问。
临乐拧了热帕子递过去:“回娘娘,已经申时了。”
也就是说,从昨天到现在,她和猫妖哥哥在榻上折腾了一天了,妖族耳力都好,尤其是妖法好的大妖,床角肯定都被听去了!
缇兮窘窘地,不好意思说话了,低着头红着耳朵擦脸洗漱,再状似无意地扯了扯被子,整了整绒毯,试图把‘犯罪证据’都遮住。
许是猫妖哥哥说的双修起了作用了,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