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称得上纵容。
甯和双膝跪着,直起了后背,手抬起落在他膝盖,缓缓流连往上,笑靥如花地问:“那甯和再犯一次忌好不好?”
她笑起来的样子,与桃花一模一样。
荣树低低轻笑了声,按住了那双光滑软腻的手,他嘴边依旧挂着不经心的笑:“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要以为你有什么不同,更不要以为,你有什么资格拥有她的声音,”
他抬手,摩挲着她的脸。
“更何况是她的脸。”
话落,落在脸颊的指腹,突然抵在了甯和的咽喉。
她募地心惊,喉咙被扼住,脸上血色全无,挣扎着出声:“您……您不想要吗?”
她知道,他有多迷恋听茸境的那个女子,即便她已为人妇。
荣树笑,邪邪上扬的眸子微挑,他道:“你配吗?”
你配吗?
要多偏爱,才会将所有其他人都放在那一人脚下。
她在他眼里,看到了鄙夷与憎恶,最后一眼,然后,视线昏黑……绿光萦绕的妖气散去之后,地上只余了一堆森森白骨。
无常刚好走进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荣树颇为嫌恶地在擦手。
“妖主,这是怎么了?”
他简直难以置信,他才一转身的功夫,这兔子怎么就犯了死忌了,妖主都多久不怎么杀生了,何况,这兔子还是小殿下送来的。
荣树一派闲适,便好像方才那娇滴滴的人变成一堆森森白骨不是他干的似的,他半躺着,说:“你去听茸境告诉桃花,兔子走丢了,我悲痛欲绝。”
无常:“……”
您倒是做个悲痛欲绝的样子出来啊。
无常指了指那堆兔骨:“那这个?”
他轻描淡写地打发:“扔远点。”
那养了一年多的兔子,便如此说没了便没了,无常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