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宴席,钦南王府素来不搭理,这次他家儿子之所以赴宴,还是不是为了那女娃子。
果然,没个安生!
华支深吸一口气:“太子在正宫门遇刺,刺客被当场抓获,”
不待华支将原委说完,钦南王就没耐心了:“凤傅礼是死是活,关本王屁事,赶紧说世子爷的事,别东拉西扯的!”
华支斟酌,言简意赅:“世子他是凶手。”
钦南王想都没想,爆粗:“放屁!”
华支:“……”王爷这话他该怎么接。
王爷还说了:“我儿要杀凤傅礼多得是不见血不见光的法子,哪用得着去宫里杀。”
语气振振有词,极度暴躁,不过,王爷的话在理,若真要杀太子,哪里需要这般正大光明地去皇宫那种人多眼杂的地方,不过:“虽说如此,可世子被御林军统领抓了现行,百口莫辩,这会儿被关进了大牢,听候发落。”
楚牧一听,暴怒了:“到底是哪个兔崽子给我儿泼脏水!”
钦南王是一口断定,他儿是冤枉的,拿了把刀就进宫去了。
此时,东宫太子寝殿内,也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寝殿的门被推开,苏暮词走出来,侍女立马端来热水为其净手,小心仔细地洗去手上的血。
皇后焦急:“太子怎么样了?”
取来棉布,苏暮词将指尖擦拭干净,回道:“血已经止了,没有伤到要害,修养几日便无大碍。”
皇后这才松了一口气,斥道:“他楚彧好大的胆子,竟敢当众行刺。”
苏暮词沉吟片刻,道:“姑母,太子表哥不是楚世子所伤,凶手是个女子。”
皇后惊愕:“女子?御林军分明当场抓获了凶手,是楚彧无疑,你这话是何意?”何况,常山世子怎会为他人吃这种闷亏。
苏暮词挥手,将侍人都屏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