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个本事。”
“景姒。”
“嗯?”
秦臻有些欲言又止,眉头紧锁,大抵是担忧她。沉吟了许久,他说:“我不愿你嫁入天家。”
即便不嫁入天家,她又何尝能独善其身。
萧景姒不言,安静地看他。
秦臻自是懂她顾忌:“意岭关战乱,并非外敌,父亲他困于穹谷,是内敌所为,事关皇家夺嫡之乱,我不想你牵涉进来。”
她还是平静自若,放下手里的茶杯,抬眸:“是凤五所为?”
秦臻惊愕,片刻后,摇头失笑:“古昔的书信我已让人截下了,还是没拦住你。”
古昔传书道,当日意岭关之乱,是温平之蓄意而谋,穹谷一战,内贼泄露军机布图,这才叫敌军反咬一口。而查到的所有证据,全部都指向晋王府。
萧景姒看向秦臻:“你自然拦不住,凤傅礼部署了这么久,怎会功亏一篑,他啊,巴不得我与晋王府鱼死网破,那些指向晋王府的证据,即便你不去查,凤傅礼也自然有的是办法送到我面前。”
竟不想是凤傅礼的一出栽赃嫁祸,这般天衣无缝,倒是好手段。
秦臻无奈,本不想她牵涉进来,却叫她轻易识破了个中真假:“父亲说得对,卫家最数你聪慧。”秦臻轻叹了一声,“我拦不住你,这皇家夺嫡之乱你终究是不会独善其身,只是莫要忘了,卫平侯府覆了,将军府还在。”他笑,拧起的眉峰泄露了他的不安。
秦臻比她,也不过大了几岁,这般老气横秋,不过是因着见过她从牙牙学语长到了亭亭玉立,对她,他总是放心不下。
见他忧心,萧景姒打趣:“将军府在,将军府的花酿也还在。”
秦臻笑:“我新酿了几坛杏花酿,改日给你送来。”
她道好。
思忖片刻,秦臻口吻严肃了几分:“明日月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