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觉得自己真厉害了,你去跟那些警察拼命去,他们的枪打出一颗‘花生米’就能要我们的命。”中间的人冷声说。
“我不信,那个东西不是说我们刀枪不入吗?”前面的人犹豫了一下说。
“它说你就信,它要是真的那么厉害,还躲在监狱里干什么?你要是不信,可以找警察试试,那些人应该发现我们越狱了,正在后面搜查我们,你往回走肯定能碰上他们。”中间的人反唇相讥道。
前面的人不吭声了。
“我们就听它的,就去帮它看一眼,要是发现不对劲,那赶紧调头逃跑就是了,要是不听它的,它那么奇怪,谁知道会有什么办法惩治我们?”后面的人有些恐惧地说。
“问题是我们现在到底跑到哪里了?”中间的人又开口问。
“这得问三耳,三耳不是本地人吗?”最前面的人看着后面的那道影子说。
“我特么也不知道啊,这鬼天气,天上连个星星都没有,全是快冷死人的风雪,我连方向都辨不清,怎么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后面的人有些恼火说。
前面两人沉默了起来,他们一路上都不知摔倒了多少次,确实很难分辨出东南西北。
“先走吧,等天亮的时候,再想办法,现在千万别跑了一整夜,又绕回了季山监狱附近。”中间的人摇了摇头说。
三人不再说话,而是埋头赶路。
……
到了天快要亮的时候,梁飞文一脸严峻从小会议室里面出来,一夜过去,人还没有捉到,但是也并不是没有任何的收获。
他看了一夜的资料发现,那三个监犯以前居然是和李实农一个监舍的,后来因为监舍里面死了一个小偷监犯,这三人就被调去了另一个监舍。
因为狱警对他们的‘特殊照顾’,他们在另一个监舍过得很艰辛,还有就是越狱的其中一个监犯是卫子镇本地人,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