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事情惨了,她别说当村长了,要是真的把那些陈年旧事都翻了出来,要是村民坚持报警,恐怕他们都得坐牢。
黄新富脚步后退,想着离开这里再说,只是有人将他拦住了。
黄新富只能讪讪地退了回来。
四太公冷冷地看着张二梅三个前村委,“给我找人好好地看着他们,选举结束之后就找懂账本的查账。”
场上一片寂静,村民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张二梅三个前村委,他们想知道这么多年,这些村委究竟背着他们做了多少的坏事。
四太公表示选举继续,其实张二梅这些人也跑不到哪里去,毕竟他们的根都在这里。
赵铁树接过了话筒,他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有了张二梅的前车之鉴,他不敢就那个像不像黄新荣的问题纠缠下去,而是斟酌了一下语言之后道:“林杉月,你说方壶山是没有什么价值的荒山,黄新荣蒙蔽了我们,但是我觉得要不是你在说谎就是苏植欺骗了你,是傻子都知道方壶山每年存在很大的收益。”
林杉月道:“这是植哥告诉我的,方壶山并没有任何的价值可言,他能种出高价值的药材凭的是自己的本事。”
赵铁树讥笑道:“你问问在场的人信吗?其他的我不说,我就来问问你,要是没有价值,为什么苏植不肯将方壶山交还二湾村,而是要死死地占着。”
赵铁树这话引起了不少村民的响应,他们之所以不信林杉月说的话就是这样,要是方壶山没有价值,为什么不肯还给他们?只要还给了他们,那什么事都没有了,就不会有咬伤事故。
不少村民甚至说苏植在咬伤事故中也负有一定的责任。
林杉月道:“谁说植哥不愿意还给你们了?但是赵铁树,你来回答我,要是你种了满山的药草在山上,二湾村又与你签了长期的合同,你愿意只拿回租金,把自己的药草毁掉,交出这座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