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将黄新荣藏在候南山上,他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又有警员问道。
另一个警员答道:“这有什么难猜的,要是他藏在小芦山,那肯定是为了折磨黄新荣,要是藏在候南山,候南山谁能想得到啊?我觉得他是想杀死黄新荣的。”
梁飞文脸一板:“离谱,你这说法实在太离谱了,他要是想杀黄新荣,在茫茫大山之中,有太多的方法,让黄新荣销声匿迹,用得着这么费尽周折吗?他这样做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为了让黄新荣受更多的苦而已。”
“其实你们用心想想就知道了,就算没有我提醒,那些村民搜了一遍方壶山之后,最为通常的做法就是搜方壶山以外的地方,他们很可能会先搜小芦山,搜完了小芦山,他们就会去搜候南山,那自然就会发现黄新荣,黄新荣就不得不在树上挂得久一点。”
有警员说道:“万一二湾村民不去搜候南山,那黄新荣岂不是……”
梁飞文严肃道:“那毕竟是一条人命,他们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寻找的,要是放弃了,那时我们到了,也会按照规矩,搜上一遍的……”
梁飞文说到这里蹙起了眉头来,“不对,应该不会等上这么久才对的,毕竟时间一长,烈阳高照的,人是熬不住的,要是没人发现黄新荣,那他就会将人放下来的,总之他不会冒险杀人的,要杀人不用挂这么高……”
梁飞文说着说着又沉思了起来,他有太多的东西想不通的了,过了好一会,他才叹了口气:“可惜了……”
警员问道:“可惜什么?”
梁飞文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看着车窗外,他可惜的是黄新荣没有死,当然不是他想黄新荣死,他只是觉得遗憾而已,遗憾这不是命案,不是命案那这案子很快就会不了了之。
这案子的一些疑点永远也没有答案了,没有任何的多余证据,唯一能看的就是黄新荣那边的口供是否能提供一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