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给收了回去,连忙拍着胸口说道。
李实农奇怪地道:“你什么时候够得上他了?还看他不顺眼?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在李实农看来,自家的侄子就是地上的烂泥巴,那苏植虽然父母都没有了,但是人起码争气,读了大学又回家种田,听前几天在黄新荣家的口气,估计身家也不少,李赖子与苏植那就是一个地一个天。
李赖子尴尬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纯属不爽他,凭什么林杉月这么好的女人就喜欢他了呢?”
李实农笑了一声,他算是懂了,这李赖子纯属是妒忌,而且这妒忌极为可笑,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那怂样,难道林家那女娃不喜欢苏植还能喜欢你不成?
当然李实农现在要李赖子帮他办事,自然不会出言讥笑讽刺,只是点头道:“这个理由不错,那你就拿这个理由作为借口给我弄他,记住了,搞事的时候不要说漏了嘴,这事跟我没有关系,知道了吗?要是你漏了消息,那七百块就不要想了。”
李实农又叮嘱了几句,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李赖子又拿出那三百块笑着看了好几下,笑得见牙不见眼,这三百块对于两手空空的李赖子来说就是一笔巨款,况且事情办好了之后,又会有七百块等着他拿。
最让他开心的是这事根本就不难办,只是去捣乱而已,这事要多简单就有多简单。
李赖子贴身藏好了钱,他很快离开了自己的家,在村里转悠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只老母鸡,回到了只有自己的屋中,他父母都健在,但是父母嫌弃李赖子整天游手好闲又喜欢赌博,就狠心分家,让他一个人自己过了。
只是这李赖子不但不知悔过,还变本加厉,他父母对此无可奈何,只能眼不见为净,随他去了。
手上的这只老母鸡自然是顺手牵羊偷来的,他李赖子即使有钱了,也不会拿钱买别人的鸡,至于事后有没有人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