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无缘无故冒险的人。
方墨一听,心里不由一动。
他觉得对方没必要这样问自己,毕竟凭老人如今的地位身份,根本就没有必要装糊涂,而且他也觉得老人应该不是那种暗藏虚假的人。
难道华致远真的不在叶家?
或者说,扣留华致远,叶鹤轩不知道?
不过这两种猜测,方墨更偏向后者。
于是说道:“叶老,我方墨之前和您孙子叶文涛确有过节,不过这一切与我徒弟华致远无关,还请叶老把我徒弟交给我,至于我们之间的恩怨,我方墨自诩问心无愧,若是叶老觉得无法接受,无论怎样,我方墨接着就是。”
方墨这话说的虽然很是恭谨,但是任谁都可以听出,我方墨不怕你叶家,但是你要先把我徒弟放了。
叶鹤轩却想的比别人要多,心中不由暗自叹息,方墨此子确实是个人才,不过却看不清事实。
但是嘴上却说:“你的话老夫听不明白,华小神医医好了文涛的伤,算是我叶家的恩人,而且日前玉凤侄女也找过我,我也同意你和我叶家的恩怨一笔勾销,难道你们觉得我叶鹤轩是一个出尔反尔之人么?”
叶鹤轩叹的是方墨年轻气盛太过狂妄,不懂得进退,堂堂叶家可是他说来就来,想搜就搜的?
不过他说的,倒也是实话,尽管叶文涛不知道怎么性情大变,但至少华致远确实医治好了他,怎么说,也算是有恩于叶家,不至于长子叶国栋一脉断了香火。
方墨闻言不由诧疑的看向李玉宁,这些事李玉宁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所以他也不知道。
李玉宁也侧目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确认。
就在此时,方墨的神识却是发现站在叶鹤轩老人身后的叶国栋眼神里闪过一丝窃喜,尽管一闪而逝,依旧被他的神识捕捉,
哼,心里冷哼一声。
嘴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