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畏惧。

只是震惊之余，他忽然意识到了对方的问题，心里一个念头忽然就蹦了出来，

“你，你是方墨？”

申屠山说出方墨的名字的时候，眼神里更是出现了一丝仇恨的厉芒，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是却依旧被方墨捕捉到了。

“你知道我？”方墨虽然不知道对方怎么会突然出现一抹仇恨的目光，但是刚一说出，就意识到，对方猜到也实属正常。

其实方墨也是在刚刚才猜出申屠山是若琳的同门，因为他的真气刺入对方的体内的时候，接触到了一种和当初那个从格尔勒带走若琳的申屠峰有着同样的气息，方墨自信也不会认错，尽管不知道为什么若琳和申屠山还有申屠峰修炼的内气气息不同，不过还是可以清楚的知道，申屠山和申屠峰他们俩肯定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那种感觉不会错，那么也就是若琳的同门。

当申屠山转身欲走的刹那，方墨几乎是下意识的就问出了若琳是否还好的话，其实刚一问过，他就有些后悔了，毕竟现在的场合很不合适！不过见申屠山说出自己的名字，便有些好奇的问道。

“哼......”申屠山盯了方墨一眼，狠狠的冷哼一声，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就扎进了人群。

而方墨原本平淡的脸上却是出现了一丝波动，因为他竟然在申屠山转身之际，感觉到了两股杀机，分别是来自一前一后。

后面的杀机他没有理会，而是盯着申屠山消失的地方有些怔怔出神。

因为他想不明白，就连最初申屠山不知道自己的实力的时候他没有感觉到对方有杀机，而在自己问出若琳的时候，他不仅出现了仇恨，还出现了杀机，无论哪一点，都让方墨觉得很是诡异。

难道......

方墨脑子里忽然蹦出来一个猜测，不过却来不及他多想，就听到缓过劲儿来的王之军，直接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