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棉袄和毛衣剪开,露出狰狞的后背。
屋子里的人集体吸了一口凉气,那黑紫色的后背实在是太狰狞不堪。
姥姥硬挺着保持冷静,胡乱的摸了把脸上的眼泪。
随后姥姥抬头问顾崇明,“孩子,有刀吗?”
顾崇明墨绿色的眼睛死死盯住我的伤口,一直没有挪开,失神的轻点了下头,“有。”
他在皮箱里拿出一个布包的铁盒子,里面有很多手术刀剪子之类的用品,他的用具全的姥姥都感到惊讶。
心想这孩子到历经了什么?需要随身携带这么多医用物品。
他拿出一把尖锐的手术刀,先用酒精灯简单的做了一下无菌消毒,无奈的对姥姥说道:“奶奶,条件有限,先对付用着!”
姥姥接过他递过来的手术刀,说道:“这已经很好了。”
我妈走上前,惊慌道:“妈,咋还动刀啊?敷药不行吗?”
“陈娜的怨气太重了,而且伤口里面的肉已经发腐,必须得先刮掉腐肉才可以敷糯米驱尸气。”姥姥对妈妈解释道。
随后又吩咐我妈和小姨按住我的两只手,顾崇明按着我的腿。
我侧脸趴在床上,头晕的想吐,姥姥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对我交代着,“辞辞,姥得把那些腐肉刮掉,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点,啊!”
我虚弱的“嗯”了声,表示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