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还成了挺好的朋友。
……
在回家的路上,三舅妈讨好的跟我姥说:“那王翠芬也太过分了!说咱家孩子那么难听的话!有这妈孩子也好不到哪去!这次应该不赖咱家辞辞。”说完还一个劲儿的跟我使眼神,意思是让我说点好听的。
我姥一路没说话,到家后把我叫去老仙儿那屋,我低着头一声不响跟着走了进去。
“辞,姥问你,错了没?”我姥严厉的声音盘旋在我耳边。
“没有。”
“跪下!”
我听话的跪在仙堂下面,腰板儿挺的倍儿直。
“错了没?”我姥又问了一遍。
“没有。”我依然固执,我也不知道我固执的基因是随谁了,认死理儿,不会变通,好像说句我错了就像要我命了似的。
“那你就一直在这跪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我姥气的手都发抖了,转身关门出去了。
我就一直在那跪着,一动不动。腿麻了的时候,我就左右挪挪,也不敢起来活动。
晚上我姥爷忙完回来没见着我,便问我姥:“辞咋没回来呢?这也该放学了?”
我姥把今天的事跟我姥爷说了一遍,还问我姥爷是不是她把我惯坏了?戾气怎么能这么重。
我姥爷劝我姥好几次让我起来,期间我三舅妈大舅妈都来劝过,说我身子骨弱吃不消,孩子小可以慢慢的教!
可是无论如何我姥都不同意,长叹一口气:“咱们再惯着她,不是对她好,是在害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