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件事,与负责接待的官员联络,询问他当地的风俗与忌讳。”文坻又对李继迁说道。李继迁善于待人接物,起码比曹行更擅长,身份也足够,正好临时充当外交官。
“让克拉维约给你做翻译吧。他也是十字教徒,据他自己所言懂得许多语言,应当会说阿比西尼亚国的语言。虽然用大食语作为中介也能交流,但还是让懂得当地语言之人做翻译更好些。”
“是,殿下。”李继迁答应一声,又想到什么,说道:“殿下,下官听殿下适才所言,是要让阿比西尼亚国也为大明攻打埃及出力。若是要让阿比西尼亚国尽可能多出力,不仅要懂得当地的风俗,也要了解这一国的内情,以使得提出的要求不会触怒达维特一世。接待的官员可不会向下官透露其国内情。”
“可是找不到熟悉阿比西尼亚国内情之人。适才我也问了,7,这里并无来自中原的商人,南洋与印度商人也未必可信。”文坻无奈的说道。
“即使未必可信,询问一番也无坏处。”李继迁道。
“李将军说的是。那孤就约见南洋印度来的商人。”文坻最后说道。
当日下午,李继迁找到负责接待他们的官员,询问风俗与忌讳;文坻自己则派出拂或印度人长相的下属约当地的南洋印度商人觐见。这些商人都欣喜若狂,尤其是来自南洋的商人,他们可知道在大明商人的地位与宗室有多大差别,能拜见大明皇子荣幸之至,马上跑去求见。
但当问到阿比西尼亚国的内情,这些人无一例外的摇头。“殿下,不是草民等人不想告诉殿下,是我们真的不知道。草民等来到阿比西尼亚国只是为了做生意,只要没影响到做生意,我们就不关心阿比西尼亚国发生了什么,与当地人也没有多少交流,当地的官员除了管海关的也全都不认得,根本不知道阿比西尼亚国的内情。”
文坻十分失望。“莫非偌大的阿比西尼亚国,竟然一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