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兵打仗、文学书法、治国理政都没兴趣,只对有关外番的事情感兴趣,就着重学习这门课程,因此记住了许多有关西方的事情。”
“而且儿子的母亲有时与儿子说起当年在宫外的事情,就会提起什么来自天方的商人,还有从这些天方商人传过来的一些故事。儿子也因此知道了有关天方的事情。”
‘这也遗传么。’听了儿子的话,允忍不住想着。不,不仅是遗传李莎儿的性情喜好,李莎儿,以及李莎儿的大哥李继迁在自己当初刚刚接触到他们的时候也不及文坻,可见除了遗传,可见文坻还十分聪慧。只是,‘这么聪慧为什么对学堂的课程都不敢兴趣呢,岂不是浪费了聪明才智?’
他正想着,文坻侧头看向挂在墙上的大幅地图,凑过去看了几眼,转过头来对允笑道:“爹,儿子说的都没错,西方是有拂,有天方,还有许多国家;拂以南也有地中海,地中海对面也有陆地。不过地中海这么小?儿子一直以为地中海很大。”
“你确实说的没错。”允回过神来,笑着说道。
允又同儿子说了几句话,忽然正色对他说道:“文坻,你想没想过,将来去西方?”
“父亲要把儿子封到西方?”文坻反问道。
允点头。见到父亲点头,文坻想问什么问题,但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是没有问出口,而是说道:“儿子当然喜欢在中原附近,与母亲更近一些。但父亲要把儿子封到西方,儿子也会接受。”
“你既然想要在中原附近,那为何若是父亲将你子封到西方,你也会接受?”允再次好奇的问道。
“父亲,您想听实话?”文坻想了想,说道。
“当然是实话。怎么,有什么话和自己的亲爹还不能说?”
“那儿子就说实话了。娘曾经教导过儿子,说爹爹您加封儿子们到某个地方,都是已经想好了,觉得这个地方适合加封儿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