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原来是你们两个。”
这两人允都认识。徐景瑜是徐膺绪的第四子,虽然不太熟,但也见过;至于薛居正就更熟悉了,薛熙冉的长子,小时候常常被带入宫的,这几年虽然因为年纪大了不好入宫,但允也没少见他。
“你们不必拘礼,朕现下就是五城学堂的校长,把朕当做你们的师长便好。”允见他们不敢答话,又说道。
“学生见过校长。”薛居正马上说道。徐景瑜愣了一下,也赶忙说了一句。
“这才对。”允笑道:“为师看你们蹴鞠踢得这样好,是怎么练出来的?”
“校长,您曾经说过,天下绝大多数本事都可以通过勤学苦练得来,蹴鞠也是一样。现下蹴鞠这项,运动,被重新拾起来不久,校长制定的规则又与过去的蹴鞠不同,学生等想学也难以找到人去学,只能在课下刻苦练习,从而蹴鞠踢得好。”薛居正语气平静的说道,并不紧张。他见允的次数太多了,和姑父十分熟稔,允又言明不必拘礼,他想紧张也紧张不起来。
“景瑜也是如此?”允侧头看向徐景瑜。
“是,是,校长。”与薛居正相比,徐景瑜就紧张多了。他虽然是徐家子弟,但非长非嫡,在徐家内部并不受重视,见到大伯都害怕,更不必提皇帝了。
“不必紧张。”允察觉了他的紧张,又说了一句。
“校长,学生与景瑜乃是同一队伍,比赛时又要互相配合,学生要练习蹴鞠,自然要和他一起练习。”薛居正这时说道。
“居正,练习蹴鞠是好事,但万万不能因此耽误了其他课程。尤其你们已经是六年级,今年该毕业了,课业更重,一定不能过于沉迷蹴鞠。”允嘱咐道。薛居正他很了解,对于各种在教室里背书的课程都不喜欢,当年在家里启蒙的时候就常常被薛熙冉训斥甚至挨打。就算薛居正以后想要做武将不当文官,也不能其他课程成绩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