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写作‘亘’,从二和月,二代表天和地,月即月亮,合起来既是月亮悬于天地间已有亿万年之久,月圆缺往复而寓永恒之意。寓意甚好。况且印度人将此地入海的这条河流也称作恒河。此字不仅寓意好,又和当地的地名,正适合为殿下的国号。”蓝珍说道。
文垚仔细辨认了一番,确定这个字是父皇写的,而且蓝珍也不敢欺瞒他,顿时不敢再反对,只能说道“那孤就称国君,建立藩国。”
“恭贺文垚侄儿。”朱高煦马上说道。虽然文垚自己看起来不太高兴,但也要恭贺。
“恭贺殿下。”众人纷纷说道。文垚赶忙还礼。
“我马上命人准备起来,而且测算黄道吉日。”蓝珍又道。
“不必太过铺张。”文垚虽然接受了现在就称国君建立藩国,但又想等攻陷达卡城后再来一次,那次才算做正式称国君,所以这次也不要求太铺张。而且现在还在打仗,为自己称国君建立藩国太铺张了影响也不好。
“这就看当地的刹帝利与婆罗门怎么想了。”蓝珍笑道。他当然不会太铺张,但当地的刹帝利与婆罗门未必不会铺张。
朱高煦正要笑呵呵的再说一句,忽然有一名护卫走进来,低声说道“蓝将军,诸位殿下,诸位副将,新立起的那座营寨,派人送来了一封书信,上面有这一国的国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