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庆幸)。汝南王朱有常驻京城,即使他以后做锦衣卫最好也去请罪,取得谅解为好。
‘要不要效仿廉颇负荆请罪?还是不要了,历史上有过这一出,戏曲也总唱这一出,再照样子做好像唱戏似的。将手里的钱都拿出来买最贵重的礼物,去周王府门前跪地请罪。’唐景羽一边想着,一边推开院门,就要再雇一辆马车出门。
可打开院门后他却愣了一下,一直听到一声“见过唐先生”的称呼后才回过神来,看着刚才说话的陌生少年反问道:“你是?请恕在下眼拙,不知阁下是何人?来此有何贵干?”
就在问话的时候他也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少年。少年身上的衣服不算华贵,但也绝不是普通百姓舍得穿的,甚至就连一般的秀才都舍不得;这一身衣服十分合身,显然是量身定做,也不是穿的旁人剩下的衣服。而且这少年虽然身上一股书卷气,但又不像是文弱书生,而且气度不凡。唐景羽瞬间断定这人不是一般人,有可能是勋贵家里走科举路线的子弟。想到这里,他的态度更加恭敬起来。
“在下于谦。”这少年说道。
“于谦?原来是于公子。”听到他的自称,唐景羽马上行礼说道。于谦他虽然没有见过,但听说过。他父亲是于胥,在皇城学堂与五城学堂都教书,他自己也算是太子殿下的伴读,身份虽然不高,但等闲勋贵也不会招惹他,地位更是比自己不知高多少,忙采用面对勋贵人家子弟的礼节行礼。
见唐景羽这样行这样重的礼,于谦忽然有些慌乱,说道:“唐先生不必这样行礼。”
“敢问于公子在在下租住的院子门前做何事?莫非这座院子之前的租户是于公子的友人或同乡?不好意思于公子,在下并不知道之前的租户搬去了哪里。不过在下可以将这个院子的主人找来,于公子可以向他询问。”唐景羽又道。
“不,学生今日就是特来拜见唐先生与唐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