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历史上不乏派出亲信拉拢敌方大将,最后反而肉包子打狗的故事。
“文垣,你说的不会发生。”说完这话,允不等文垣发问就解释起来:“明教与天方教不同。父亲虽然在中原及藩国打压天方教,但在西方天方教发源之地,仍然有以这一教为国教、上下都十分尊崇之国;可明教虽然发源于波斯,但在波斯这一教已经被天方教所灭,不复存在。在更西的拂等地,明教也已被十字教所灭,只有东方的中原之土与印度等地尚有遗存。”
“但在印度这一教也处境艰难,少有人信奉,各国国君也在打压。过去中原的教众也处境相当,但父亲赦免中原之教众后,虽然去往印度之教众多半并不心甘情愿,但他们在印度的地位也高于当地人一截,而且可以不受打压信奉明尊。当地的明教教徒如何能够拉拢得了他们?”允笑道。
“父亲说的是,儿子受教了。”文垣马上说道。
“儿子受教。”文圻与文垠也说道。他们都确信自己将来会被加封到海外,受这样的教导理所应当。
“侄儿受教。”朱与朱也赶忙说道。
“我……”张无忌正要说话,被允拦下了。“无忌,你凑什么热闹。”
“姐夫,见在场的人都表示受教,我也就想顺便答应一声受教。”张无忌嘿嘿笑道。
“不用了。”允也开玩笑似的回应一句。
之后允与他再无话说,低头吃饭。不过文垣等几个小的适才已经吃了五六分饱,允刚才说的话又值得思考,低声议论起来。朱与朱听着心痒,也不由得参与进他们的议论中。
正议论着,文圻忽然想到一事,凑到允身边问道:“爹,唐家如何处置?这次在山东清剿白莲教徒,他也立功,可以减罪吧。”
“你指的是唐景羽家?你为何会在意他家?”允反问道。
“爹,儿子倒是并不在意。可大姐有时候会嘀咕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