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青了,但都比不上这次你们进贡来的这只。不仅叔叔十分喜欢,淮南也十分喜欢,常常带出去打猎,每次都能发现猎物。这样好的东西,为何遗德(李芳远)不自己留下?”允笑道。
“如此神物,岂是我朝鲜小国之君能够享有的?自然要进贡给上国。若是叔叔喜欢,汉城还有几只捕获的海东青,亦可送来献给叔叔。只是不如这只神俊。”朱又道。
“罢了,叔叔身旁还有几只,不必再进贡。”允摆摆手说道。
“朝鲜的事情叔叔也时有耳闻,有时也会向贡使打听。厚伯(朱),听说你前年得了一个女儿?”允又好像唠家常似的说道。
“是。”提到自己的孩子,朱满面笑容说道:“建业十三年六月初九出生,今年虚岁三岁,去岁被家父加封为全义县主。她虽然才三岁,但十分聪明伶俐,不仅已经会走,而且也已经会说话了,甚至能背诵唐诗了。不论侄儿或家父都十分喜爱,才破格提前加封为县主。”
“这么聪明伶俐?”允笑道。
“嗯,”朱狠点头:“在侄儿看来,天下间没有更加聪明伶俐的孩子了。自然,这是在朝鲜国内,叔叔的诸子女是侄儿之女万万比不得的。”
“哈哈,你不用这样说。莫非臣下的子女就不能比叔叔的子女更加聪明伶俐了?若是叔叔之子并不聪明,难道你们夸他聪明,他就十分聪明了?不过这只是叔叔打的比方,并不是说叔叔之子并不聪明。”允道。
“多谢叔叔教诲。”朱忙道。
“这也算不上什么教诲。”允笑道。
他又与朱闲聊几句,忽然转过头看向朱:“元正,叔叔与厚伯聊天,你怎么不说话?”
“启禀叔叔,听到叔叔与长兄聊起孩子,侄儿想起侄儿也已经成婚两年,但尚未有孩子,心里觉得有些烦闷,一时并未说话。”朱忙道。
听到他的话,允笑了笑。朱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