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使其数十年不能恢复。又恰好你出自山东坛,本官决定派你回山东,协助当地的衙门剿灭山东坛。”秦松盯着唐景羽,说道。
听到秦松的话,唐景羽脸的表情不停的变幻起来。他确实想要戴罪立功不假,但却也不愿意站在朝廷一方去剿灭白莲教,尤其是白莲教山东坛。他出自山东坛,又是香主,几乎走过整个山东,每一个堂,每一个香几乎都有熟识关系甚好之人,现在自己却要去带领朝廷的人马将这些熟人斩杀殆尽——他很清楚,其他人即使想要反正,也不可能像自己这样戴罪立功,甚至都没有反正的机会会被杀死。他的双手颤抖着,迟迟不能说出‘罪臣从命’这四个字。
但在这时,他想起自己左手拿着的那封家书。在书信,何苗说自己与女儿虽然被抓进了锦衣卫,但并没有受到什么折磨,也没有看守来调戏她们;囚室还算干净,而且母女二人单独占了一间囚室;衣服也没有被抢走,只是她担心脏了,换成了看守给的囚服,但内里仍然是棉布衣料;一日三餐虽然没什么油水,只是糙米青菜,但也不曾哪一顿少了。何苗在书信说道:“起当年在山东老家,日子也差不了多少。只是不能出门。”
唐景羽虽然不算多聪明,但也能想象得到,如果自己拒绝了秦松的命令,他马会变成同前几日审问过的那些人一样的阶下囚,自己的妻女也不可能再享受现在这种还能接受的日子,在监牢会过得生不如死。想到自己的妻女,唐景羽原本颤抖的手逐渐平静了下来,沉声说道:“是,大人,罪臣从命。”
“好。”秦松笑道:“唐侍卫果然深明大义,知晓白莲教于国于民都不利,怀忠君爱国之心愿意剿灭白莲教山东坛。”
秦松连连夸奖他几句,又吩咐道:“本官才注意到,为何在唐侍卫的脚踝间缀了铁链?快解开。”
“大人,”他身旁一个狱卒才说了两个字,注意到秦松的表情,忙弯下腰解开了唐景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