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六弟,不论商贾、工匠、医学、科学等,终究是小道,唯有治国安民、领兵打仗才是大道,你身为父皇之子,岂有弃大道而小道之理?”
“二哥,三哥,你们不必再劝。”堃说道:“弟弟心意已决。何况皇族如何不能钻研小道?周王叔爷钻研医学,周世子叔叔钻研戏曲诗词歌赋,不同样是小道?为何父皇不仅不反对,反而对他们十分支持?”
“那,”圻想说‘那能一样么?你是父皇之子,他们是藩王,周王叔爷又不愿藩,当然最好研究于国有益的小道,而不是大道’。可现在还有四名格致监的官员和七八名侍卫呢,这话说出来可不合适,他想了想,只能说道:“周王叔爷与周世子叔叔之喜好已成,算是父皇也无法纠正,只能默许。”
“弟弟的喜好也已成,难以纠正。”堃又道。
“你怎么这么犟呢?”圻呵斥一句,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听允熥笑道:“圻你不必说了。”
圻忙住了口,等着听允熥的劝说或斥责,但令他更加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允熥竟然说道:“堃,既然你喜好科学,父皇准许你钻研。”
“多谢父皇。”堃马高兴的答应,跪下行礼。
“父皇,这!”垣与圻,以及其他皇子皇女都看向允熥。
“你们不必再看了,父皇已经出口决定,所谓金口玉言岂能更改?”允熥说道。
“为什么?”圻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们都是父皇之子,父皇虽然希望你们能够开疆扩土,但更愿你们日子能够过得舒心美满。堃既然喜欢钻研天,钻研天定然会使他高兴,父亲的愿望满足了。”
“何况,若是他确实不喜欢治国理政、带兵打仗,强逼他去做,未必是好事。父皇也只能顺其自然。”允熥将自己的孩子都叫过来,用侍卫和官员听不清的声音说道。但其实他说的这些,并不是最主要的缘故。允熥允许堃钻研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