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的,那样很可能被打死。
“你不能将明国的皇帝简单等同于欧洲的国王。克拉维约说的很对,明国是****的国家,皇帝既是国君又是宗教领袖。你想一想,在欧洲是不是会有人去看神父们?如果教宗出行更是不知多少人围观?把明国皇帝等同于宗教领袖,你应该能明白了。”伯鲁涅夫斯基又道。
“明国是****的国家?可是,在日常生活,我没有见到赛里斯人有多么热爱宗教。我甚至觉得即使是那些去寺庙或道观拜祭的教徒,他们的行为也有渎神的意味。”多纳泰罗说道。
“明国的宗教氛围是非常淡化的,虔诚的教徒当然有,但数量非常少。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明国不是一个****的国家。具体内容我也解释不清,你可以看一看克拉维约公开的日记,解释的非常详尽。”伯鲁涅夫斯基道。
“我回去后看他的日记。”多纳泰罗点点头。他这些日子一直在城内转悠,观察大明的建筑与人,很少在番馆待着。
“可是我的卡斯蒂利亚学得不好,未必能看得懂。”他却又说道。卡斯蒂利亚与意大利的语言虽然相近,但字的差别大了。算来自于拉丁语的同一词根也未必能认出来。
“我在阅读他的日记,有一部分翻译成了意大利,你可以看我的翻译。当然,我不保证一定与克拉维约的原意相同。”吉贝尔蒂忽然说道。
“真是太感谢了。”吉贝尔蒂高兴地说道:“我不用费心学习卡斯蒂利亚了。”
“学习卡斯蒂利亚还是有用处的,学一学较好。”伯鲁涅夫斯基扫了一眼吉贝尔蒂,没有同他说话,而是对多纳泰罗说道。当初从他手夺取佛罗伦萨大教堂洗礼堂雕刻资格的人,是吉贝尔蒂。伯鲁涅夫斯基虽然对吉贝尔蒂很佩服,但两人相处也有些尴尬。
“我还不如多学几个拉丁词汇。”多纳泰罗道。这时使用拉丁语的普通人几乎没有了,但拉丁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