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也说得通。可适才与昀蕴聊天的时候,为兄听说你故意减低体重;而且刚才和无忌闲聊,他偶然提起你昨天晚听他说了为兄要派他去印度之事后,十分高兴,令他很不解。”允熥说道。
“皇兄你猜到妹妹的想法了?”昀芷神色不变,说道。
“猜到了。为兄只是好,你是什么时候猜到为兄的想法的?为兄昨日才告诉无忌要派兵征伐印度,你怎么猜到的?”允熥对此有些好。
“皇兄,你派无忌去广东,临行前妹妹问了他的使命,得知是去问广东的钱庄,那个,银根,对,银根可充足,可否一次借出大笔钱,妹妹那时猜到了。”
“皇兄,当时妹妹才生下孩子不久,你让无忌出门,可见是一件非常重要之事。国家大事、在祀与戎,而无忌身的差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与祭祀有关,定然与军事有关了。可皇兄也没有频频召见武将,而且只是派无忌去了广东,没派他人出使其他省份,可见不会是军事改革,总不能只改广东一地吧。”
“既然不是改革,那是打仗了。既然派无忌去广东,那定然是攻打位于大明以南、通海路之国;又让无忌问可否一次借出大笔钱,可见要出动藩国之兵,这一战的规模不会小,对付的也是一个大国。妹妹思来想去,只有印度。”
“妹妹你还说敏儿聪明,为兄看来,你敏儿聪明多了。”听完这番话,允熥顿了顿,说道。
“妹妹接受皇兄的夸奖了。不过妹妹只接受皇兄夸妹妹聪明,但妹妹觉得自己没有敏儿聪明。”昀芷笑道。
“都让你想到了,还不聪明?”允熥叹道。
“只要平日里认真观察皇兄的作为,再勤于思考,当然,也要不笨的脑瓜,能猜到。敏儿若是也细心注意,也能猜到。”昀芷笑道。
“你呀。”允熥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但心里警醒:‘我即使行事在大明官员眼再天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