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过,甚至京城都没种过,允熥虽然知道肯定长不活,但若是朱橚问他为何这么肯定,他也答不来,只能这样说了。
“汉洲大陆不成,原未必不成。”朱橚反而信心满满的说道:“是福建的作物我都在开封种活过,橡胶树未必不成。”
“那也好。侄儿给五叔几份种子,五叔拿回去试一试。”允熥说了这话,又忍不住说道:“所谓橘生淮北则为枳,五叔还是不要抱多大期望。是种活了,也不会与原本的橡胶一样。”
这话只是很平常的劝说话语,可允熥说完后却见到朱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在一瞬间略有些变化,虽然马恢复正常,但也被允熥注意到了。
“五叔,你适才想到什么了?”允熥问道。
“没什么,一点儿小事而已。”朱橚回答。
“小事?若真是小事,五叔你绝不会是这幅模样。”允熥原本没有多想,但听了他的回答反而多想起来:‘若真是小事,他肯定随口与我说了,而不是这番言语。’
“罢了,此事告诉官家。”朱橚叹了口气,说道:“官家,我研究医学。医学,可不仅只有开药方煎药让病人喝过以后治病,还有推拿、针灸、甚至切割肌肤祛除病灶,如同民间传说关羽刮骨疗毒。”
“而不论是推拿、针灸、还是刮骨疗毒,都需要对人的身体有所了解。哎,真是误召匪类。我所召到开封的河南的医生,有这么一位十分擅长推拿、针灸,甚至切除过人身长的瘤。我以为他也是神医,所以召到开封。”
“却不想这人是一个道德极其败坏之人。他为了更好的知晓人身体如何,竟然半夜出去偷尸体来解剖,被我派去服侍这些医生的下人注意到,从而发觉。后来又从他的住处发现不少人骨和解剖身体后的绘画,证明他早已是一个惯犯了。”
“得知此事后,当时我大怒。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连头发都不可毁伤,何况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