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加封其它人为王镇守。’
既然想到了这件事,朱高煦就变得警惕起来,与曹彻说的每句话都斟酌再三,同时小心地试探起来。不过曹彻也不傻,表现的滴水不漏。
“罢了,此事事关重大,而且此次出兵满者伯夷国也不是我苏藩一家之事,宋王、洛王、蒲王、越王等诸王也都派兵参战,我也不能一家独断。等他们到了三宝垄城,或者咱们去了八马兰,与他们商议过后再做打算。”
“至于现在,本王打算对此次攻打三宝垄城与守住三宝垄城的立功将士进行奖赏,妹夫可要与大舅子一起去看看?”朱高煦忽然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曹彻的情绪发生了一丝波动,但很快就消失无踪。他站起来伸伸懒腰,也对朱高煦笑道:“也好,坐在这里也商议了好一会儿了,走动走动也好;对立功将士的封赏可不能拖延,要尽快做。”
“那咱妹夫就跟着本王一起去瞧瞧。”朱高煦也站起来,看向城中的所有将士与百姓,看着这些脸上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笑容的人,笑着说道:“城中的气氛既然这样高兴,孤就再添一把火。”
……
……
与三宝垄城城内的情形不同,此时满者伯夷国的军营中可以说惨淡一片。就连最普通的士兵也知晓,军队是万万不能在绝地中待着的,这样下去迟早会全军崩溃。可攻打三宝垄城又失败了,最后的生路可以说已经断绝,要不是威格拉玛瓦尔达拿在军中的威望还高,手下的将领也都忠心于他,此时或许有军队已经哗变了。但即使他们现在没有哗变,士气也变得极低,难以驱使着再去打仗了。
威格拉玛瓦尔达拿的帐篷里同样如此。这个时候所有中高级将领都在这间帐篷中,但无人说话,所有人脸上都带着或沮丧,或惶恐的表情,不时有人抬起头看向威格拉玛瓦尔达拿,但见他面无表情,也只能又低下头来。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