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时候做首领有额外的好处了。至于为啥不愿传给夏启而是要传给伯益,多半那个伯益才是他亲儿子,夏启是他老婆不知和谁生的孩子。反正那个时候民风开放。”朱柏道。
“照你这么说,大禹的胸怀不成吉思汗了。”朱桢笑道。
“是伯益不窝阔台。伯益既然是大禹指定的继承人,手里的兵当然不少,若是不逼到绝路,谁愿意冒着送命的风险造反?多半是伯益容不下要砍了他,他不得不反抗,侥幸成功了。”朱柏也笑着说道。
他们二人又闲聊了几句,朱柏将杯的茶水喝完,对朱桢说道:“六哥,时间已经不早了,咱们还是说正事。今日到弟弟的地方,到底要商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