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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又问了几个小问题,允熥一一作答。等他没有问题的时候,允熥笑道:“怎么,王喜,你问这么多问题做什么?莫非想要去朝堂为官?”
“奴才刑余之人,如何能够去朝堂为官?”王喜也笑着回答:“奴才之所以向官家清教,一是以防以后给陛下分奏折的时候不至于分错了,二则是奴才的私心。”
“奴才的几个兄弟现在也都在京城。他们原本在乡下买了地即吃租又自己耕种,日子过得还不错;但官家推行新的种地的法子后,大多数地方粮食连年丰收,许多荒地被开垦,粮价一路走跌。京城左近的田地一时也买不到,家里能赚的钱少了些,虽然还不至于日子过不下去,但起前几年日子要差一些。奴才虽然贴补,但也不够。”
“所以奴才想着给奴才的兄弟们找赚钱的买卖。奴才听说钱庄、当铺行当很赚钱,所以请教官家,掂量掂量奴才的兄弟能否开办钱庄、当铺。”
王喜说这话十分光明正大,一点没有犹豫。他知道,允熥对身边之人为自己或家人谋私利很宽容,只要不是ta:n'w:u受贿行,所以并不在意说出口。
“王喜,朕以为,虽然钱庄、当铺行当十分赚钱,但不是勋贵也非出身大教派之人还是不要开办。这么多人盯着,若是身份稍微差了些是被人排挤的下场。你,总不能下辈子也能照看家人。”允熥这话说的不是很清楚,但王喜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你现在是朕身旁的大太监,谁也不敢得罪你。但等你过世后,谁还在乎一个死去的太监?家人即使开办了钱庄、当铺也会被人吞下,算不长久买卖。
“依朕看来,王喜你若是想让家人一直富贵衣食无忧,不如做些不惹人注意的小买卖。小买卖虽然赚得少,但正因为赚得少才不至引来许多人觊觎,能够长久的经营下去。”
“多谢陛下提点。”王喜马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