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样。”徐膺绪回答道。他从前也是带过兵打过仗的,虽然后来因为才能平庸一直在朝廷里面为官,但二十上下的时候也曾带领数千人马与蒙古人打仗,亲手杀过几个蒙古兵。
徐钦还要再问,就听徐晖祖冷着脸说道:“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带兵打仗杀几个人就知道了!”
“你瞧瞧你,是咱们家你这一代年纪最大的,可景昌已经上过战场打过仗了,你还在家里待着,羞不羞!”徐晖祖又呵斥道。
听到父亲的呵斥,徐钦马上缩了缩脖子,再不敢问。在徐府绝大多数人看来,徐晖祖都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人。他对兄弟、侄儿侄女一向关怀有加,对下人也十分和善,对为自己家流过血的亲兵更是看顾到了极点,平日里赏赐不断,过年还会亲自去探望战死亲兵的家人和伤残的亲兵,若是见到一点不好的地方就将负责分发赏赐的下人贬去干最苦最累的活。家中上下无不交口称赞。
但对于他自己的孩子,他却又换了一副面孔,对他们非常严厉,甚至可以说是严苛,动辄拿起木棍或其他什么顺手的东西打徐钦。所以徐钦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父亲,哪怕是见皇帝陛下也比被父亲训斥来的轻松。
“大哥,钦儿还小呢,不用这么说他。”徐膺绪劝道。
“还小?他和四妹同岁,今年都二十三了,还小!是不是等到三四十岁才叫长大了?”徐晖祖又道。徐膺绪不提年纪还好,提起来徐晖祖更加生气:“你比景昌还大一岁,景昌积功已经升到了指挥同知,再过两年只要不犯下过错就能升任指挥使,你呢,还只是在卫所里面当副千户!”
徐膺绪见自己劝解的话起了反作用,心里焦急,伸手拍了拍徐增寿:“四弟,我嘴拙,你来劝劝大哥。”
“嗯?二哥你适才在说什么?”徐增寿回过神来,问道。
“你刚才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连我与大哥说话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