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叫做于胥,被撞的人是他的儿子,叫做于谦。”卢义有些奇怪的说道。
“他是哪里人?字什么?”
“官家,赵侍卫并未和奴才说。”卢义问道。
“将小赵叫进来!”允吩咐道。
“夫君,现在天色已晚,这里又是内宫,叫侍卫进来是否不太妥当?而且妾也听明白这件事是什么事了,应当不会提到中年秀才的籍贯或字号。”
“况且不论夫君有什么想法,也不必这样着急,明日一早再吩咐也不迟。”熙瑶赶忙说道。同时心里略有些埋怨他:‘正要和孩子一起去用晚饭,你却因为一件并不关系到朝廷大政的事情就要耽误。’
“你说的不错,是为夫孟浪了。”听到熙瑶的话,允也醒悟过来:‘就算这个于谦真的是自己猜测的那个于谦,也没必要这样着急,又不是像在路上偶然遇到的罗贯中一般错过了可能就找不到了;既然已经知道是在常府教导孩子读书,也不必着急。’
“卢义,你吩咐赵侍卫明日一早朕下了朝在乾清宫等候,朕有些事情要问他。”
“是,官家。”卢义答应一声,转身退下。
“夫君,这个叫做于胥的人,陛下之前曾经听说过他的名头不成?是闻名遐迩的人物?”众人前往膳堂的路上,熙瑶忍不住问道。
“不是他,是他的儿子。”
“他的儿子,叫做于谦的?妾适才听卢义说,他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今年才七八岁,如何就有能够让夫君知道的名声?”熙瑶很惊讶。于胥是个出名的人物就够让她吃惊得了,可允却告诉她还不是于胥,是他才七八岁的儿子。
“这个,说了你也不知道。不过这个叫做于谦的小孩是当地很出名的神童。”允道。
“就算是神童,也不值得被夫君这般记挂吧?妾记得孔北海(孔融)曾经说过‘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还是等他长大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