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三把椅子,只需补上两份。
与此同时允坐下来,也轮番叫他们上前一对一交谈,增进对他们的了解。毕竟这一批人与三年前那一批不同,那一批都是经过历史检验的优秀人才,这一批人史书上都籍籍无名,就得允自己来判断了。
因为皇上表情和蔼,语气也并不严厉,有几个人在谈话的过程中不由自主的就逐渐放松下来,不过其他人仍旧从始至终都很恭谨。
这些他都看在眼里,暂时记在心上随后会写进对他们的评语里。在允身边为官被大多数官员看做是升官的快车道,这话也没错,但若是在他身边时允觉得这人不适合为官,那就是一辈子的老舍人或者转去翰林院了。
最后一个被接见的新科进士是周述。对他允就非常重视了。周述两次考试的策论都很贴合他的心意,与金善等江西老乡询问过后对他的印象也很不错;当然,更关键的是他弟弟周伟喜好天文,允爱屋及乌就对他另眼相看起来。
所以此时允略微夸奖了他一番,又问道:“朕其实也有些好奇,你居住在乡下,如何能够这样明白的解出这两次共三道策论题目?”
“殿试题目还罢了,因为时间不长,所以朕出的也不难;可这会试的两道题目,爱卿如何能够作答出来?就是有些朝臣的解答也与朕想的不同。”
允对此一直疑惑不解。他身边的中书舍人都有没能准确把握到他的思想的,为何周述能够把握到?若说泄密也不可能,会试题目还是他在广州的时候出的,六百里加急送到京城,在会试开始当天才由熙瑶取出交给监考官,那时候举人们正在贡院外排队呢,根本不可能透题。
“启禀陛下,臣建业元年中举,次年虽然因为重病无法前来京城参加会试,但也一直关心。后听回来的好友说陛下如同唐宋一般喜好策论,又重《五经》,臣遂通读《五经》,又每月去县衙抄一份邸报回来细细琢磨,所以侥幸解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