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的诏书?”
“何况我们苗人女子与你们汉人女子可不一样,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会做家务,不论捕鱼、打猎还是上阵杀敌样样都能拿得起来,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们?”
徐景昌被她这好像诸葛连n-u的话语一下子弄蒙了。他从未与女子吵过架与自家亲人都是打闹,以他的身份也不会和泼妇吵架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在这时曹游击插言道:“那医师,你怎可与徐佥事这样说话?就算徐佥事所言有对你不太尊敬之处,你也不能这样说话。还不退下。”
此时他满头都是汗。徐景昌身份贵重,若是因此恼羞成怒要处置那丽,他就算阻拦住了也得吃挂劳。他一面让那丽退下,一边紧张地看着徐景昌,只要他出言要处置那丽,他就马上将所有人遣出去,‘劝阻’徐景昌。
可谁知徐景昌愣了一愣后却说道:“且慢!那位姑娘说的不错,是我狭隘了,这就请几位医师给我治伤吧。”
曹游击大喜过望!虽然他觉得这个情形十分不正常,但也来不及多想,马上让朱贤彩上前为他治伤。
朱贤彩领命,拿着必备的物品走到床边,轻声说道:“徐大人,可能会有一点儿疼,还请大人忍住。”
“战场上受伤我都不在意,何况这点儿疼痛。你就快治吧,不必在意其它的。”徐景昌说道。
朱贤彩没有再说话,拿出治疗外伤的药和用具,开始治起伤来。
徐景昌本来对她并未在意,而是注视了几眼刚才说话的那丽;可他无意间见到朱贤彩的动作,顿时就将目光投向了她。
在徐景昌看来这人十分奇怪。她不仅一举一动看起来都像受过良好教养的汉人女子,长相似乎也有些熟悉。他觉得自己应该见过和她相像的人,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了。
“你真的是苗人?”徐景昌忽然问道。
朱贤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