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中年男子说:“有些还是老人自己放弃的,总要给活人留点东西,要不然活着的人怎么生活?”
陈玉飞失神的坐了一会,“不是还有这医保社保的吗?这些都是用来治病的啊。”
“那也得看什么病啊?感冒发烧小毛病,那医保社保足够了,这要是大病,哪够啊?再加上有些药不管报,都得掏钱啊。”
从医院出来,陈玉飞还有点感慨:“没想到,现实里还真有放弃给亲人治病的。”
周策看她一眼:“你以为电视里那些都是编的?艺术来源于生活,肯定是有这样的例子。没看新闻上?几岁的孩子生病了,当爸的拿了善款跑了,当妈的拼死想救,结果没门路……现在这个社会啊,难说呀。”
陈玉飞叹口气:“要是每个买保险的人都得到赔偿,那也算是做了好事吧。”
“也不是每个买保险的都会得到赔偿。”周策说:“有些人一辈子都不生病,一辈子都用不上呢。但是真需要的时候,还真希望能得到赔偿。”
陈玉飞没再说话。
不过,一个月过后,孙老太太真的凭借发票报销了医疗费之后,还是让陈玉飞觉得神奇。住院费社保报了,医药费和各种治疗费则是那份两百多块的意外险报了。
两百多块换几万块,这是多大的差值?
保险这个东西,收益的人说好,买了却没能理赔的人,则觉得骗人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到底是好还是不好,还真不好说,毕竟有些人确实得到了理赔,而有些人,也确实被拒保了。
只是,陈玉飞因为身边孙老太太这件事,到底在她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再没像当初那样对钱楚提过让她换个职业的话。
后来有一次,身边有个广场舞老太太无意中说了句保险都是骗人的,陈玉飞还特地给她做了普及。
六个月的时候,钱楚的肚子已经大了起来,走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