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好过吗?”
“不好吗?”这种事,打死也不能承认。
“哼!你仗着力气大,那啥了我好几次!”
“什么那啥?”
“那啥就是那啥!”
“老婆,你要不要说的明白点?”说话的同时,某男的手开始不规矩。
湛蓝“啊”了声,意识到男人可能被挑起某种欲火,赶紧阻止,“秦天熠,不行啦!我怀孕了!”
“医生不是说三个月之后就可以了吗?……放心,我会轻点……”
“唔……不要……”
可惜,她的身体他了如指掌,不过须臾,女人举白旗投降。
黑漆漆的室内,床摆摇的嘎吱作响。
夜,漫长而让人沉沦……
很久很久之后,湛蓝累瘫了,什么也没想的睡了过去。
直到沉稳的呼吸传来,秦天熠才轻手轻脚下床,给年柏尧打了个电话,知会一声。
年柏尧接到湛小姐明天要来的消息,扭头看一眼床边的女人……
唉!
赵馨恬……状态不太好……
总是阴晴不定,时而发疯时而精神崩溃。
明天……他隐隐感到些许不安。
从拉萨到海市,半个月时间,因为赵馨恬情绪不稳,他一直把她关在私人别墅。
可每天面对歇斯底里的女人,年柏尧越发感到无力。
绑她在身边吧,虽然能确定安全,却给不来自由。
不绑在身边吧,又不知道赵馨恬会作死的干出些什么事让秦少起杀心?
被电话吵醒后也没有了睡意,年柏尧下床,惆怅的坐在沙发上,抽了一夜烟。
——
如无底洞的深渊,四周漆黑一片。
湛蓝感觉身体不断下降,冷冽的寒风刺割在脸上,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