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查到的，没有一点问题。

查不到的，她却只字不语。

“我口渴，要喝水。”赵馨恬依然神色淡然，不见有半点怯意。

甚至平静的，像是在度假。

年柏尧额头黑了黑，“不说出是谁交给你的手机，别想喝水。”

“你想渴死我？”

“……”

“年柏尧，为什么连你也变得这么残忍了？”

残忍？

他一没打她，二没用刑，怎么就残忍？

年柏尧太阳穴突突直跳，“赵小姐，你就算没有见过警察审犯人，至少也演过黑涩会对付叛徒的戏？”

是像他这番，仅仅只是问话吗？！！！

“可我没有背叛啊。”赵馨恬义正言辞反驳，倏然，想到什么，眼底浮现一丝水光，“难道你想严刑逼供？年柏尧，你逼供试试？”

“……”

“毒瘾那么痛苦的事我都能熬过来，你逼供又如何？”赵馨恬神色凄凉，“要不然这样，你给我毒榀？看看我吸毒后，会不会如你所愿，想听什么说什么？”

“赵……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怎么可能让她吸毒？

赵馨恬，我不愿再看到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那就把秦天熠找来，所有话，我只对他一个人说。”

“……”年柏尧头更疼了。

秦少把审问的事交给他，就是不想再见。

赵馨恬，你何必死缠着不放手？

为何，硬是执着一份，不属于你的感情？

年柏尧有些无奈，“找来又如何？秦少对湛小姐，比你想象的用情至深。”

“是吗？”赵馨恬不屑的神情闪着锲而不舍，“我又不是非要天熠跟湛蓝离婚。”

她只是，想留在他身边，哪怕没有名分。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