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你是卧底，是沈恩赐，也可以说你是老九公司的马仔骨干，你明白吗？”李凯声音冷淡的回应道。

“你威胁我？我他妈是你俩安排进来的，给你们公安局递了那么多消息，你现在反过来说我是马仔骨干？”沈天泽牙齿咬的嘎嘣作响。

“除了关磊和我，谁能证明你给公安局递过消息呢？！”李凯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的反问道。

“牛b！！”沈天泽脸色阴沉的笑着点了点头。

“两点要求：第一，我要马见到老九的账本；第二，你要不想自己有事儿，那老九必须落！他只要一露头，你必须给我消息，不然的话，你自己想想自己会是什么结局吧！”李凯扔下一句后，挂断了手机。

面包车内，沈天泽低头看着手里的账本胶卷，满脸都是讽刺的笑容。

其实今天，如果李凯不先联系自己，那沈天泽也会给关磊打电话的。因为他这个时候，已经决定要替恩赐，还有生死未卜的二胖报仇！也是说，他已经准备要把刚从陆相赫手里拿到的胶卷，去暗交给关磊。

可李凯的这一个电话，让沈天泽暂时改变了主意。因为他现在真的意识到，关磊和李凯也他妈不是啥好玩应。如果胶卷贸然交出去，最后这俩人怕麻烦，直接否了自己的身份，那沈天泽将再无后路。

所以，他要留着这个胶卷，好在九哥彻底倒台之后，能有一个砝码去跟关磊谈条件！

……

市局办公室内。

李凯与沈天泽打完电话后，扭头冲着关磊说道：“我跟他说完了。”

“……我还是觉得你这么逼他，会有适得其反的效果！”关磊皱眉回了一句。

“你是对他太惯着了！你退一步，他往前两步，你不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在那跟你和稀泥！”李凯话语简洁的回应道：“你已经在他那儿当好人了，那我只能当坏人了。真谈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