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对国家。
但有时候真没法动感情,他们百分百融入不到自己的体系中,总在身边趴着不光没帮助,还会让自己惴惴不安,万一谁被说动了起兵造反咋办?
想把这些禁军调走又不是自己能办到的,和朝廷打文书战打到新中国成立也不会有结果,那些官员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大名府独领兵权。
怎么办呢?还是老办法,你们不是不同意嘛,那我就先斩后奏。既成事实了,你们是留着我还是留着他们,反正事情已经闹成这样,再想放一起合作绝无可能。
就算自己乐意朝廷也不会放心的,万一哪天新军和禁军打起来咋办?这可是开封的北大门,战乱一起谁敢保证不冲动?一冲动直接掉头冲进开封那不成大笑话了。
这么做很危险,万一神宗皇帝顶不住朝臣的压力,被调走的就是自己,调回去还没好果子吃。
但自打出任京兆府坑冶铸钱司以来每一步都是冒险,已经快成日常了。想打破陈规四平八稳是没前途的,尤其是在时间不够的情况下,必须铤而走险,没有第二条路。
帅司大人的话在座的军将们都听明白了,人家是嫌自己碍事了,又无法说服朝廷下调令,这才逼着大家去修路,然后逼着大家一起弹劾,最终让朝廷不得不做出选择,还得快,慢了都不成。
“我等若是不从呢!”怎么说呢,这位帅司大人确实如传闻中讲的一般不可理喻,且无法无天。军将们都不是怂人,当场就有人不太乐意了。你爱干啥干啥,凭什么用我们当枪使。
“你不乐意?本官可是好话说了一箩筐,不想和各位撕破脸伤了和气。但本官可是得过疯病的,你想试试嘛!”洪涛眼睛一瞪,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直勾勾的盯着那位带头反对的都虞候。
“……试试又何妨,难不成你还敢……啊……噗通……”这位来自宣毅军的都虞候还挺硬气,也站起来瞪着眼打算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