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不起了,在本官的一亩三分地里谁也不能白吃饭不干活,你们也去修路吧。
不去?我看看是那张嘴说出来的。有一个说的就砍一个,十个说的砍五双,一百个说的就砍一都,看看是你们的脖子硬还是本官的刀硬。
当然了,硬气也不能不讲策略,能避免的麻烦还得避免。怎么避免呢?洪涛这个人真是乏味透了,打仗翻来覆去就两三招,治理地方左右也逃不出三板斧。犯坏都懒得想新办法,又把裁撤厢役的老套路祭出来了。
正月刚过,禁军就接到了帅司府的通知,召集大家来府城参加新军操演。这倒是北宋禁军的惯例,每年开春都会有演习,向当地最高军事长官汇报训练成果。
谁也没多想乖乖的就带着部曲来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当晚帅司大人还在府衙设宴招待各军指挥使以上的将官,好像也没传说中的那么不可理喻。
这个念头刚涌上来,主菜还没上桌呢,在座的所有人就知道上当了。可惜明白的有点晚,院子四周出现了上百名黑衣人,全端着造型奇特的武器,怎么看怎么是劲弩。
“帅司大人这是何意,我等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明言!”武将确实比文官胆子大,面对一圈致命武器心里害怕是肯定的,但面露惧色的几乎没有。四军的都指挥使齐刷刷的站起来抱拳问话,还挺客气。
“诸位都是大宋的忠贞之士,为国戍边何罪之有?也丝毫没有得罪过本官,但本官今天要得罪得罪各位。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非本官所愿,却又非得做不可。”洪涛身前也站上了特种兵,只有这样他才敢近距离和这么多武将侃侃而谈。
“帅司大人所言末将不太明白……”四位都指挥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啥叫不情不愿,难道还有人能逼着你……莫不是要造反!
“陛下把本官从湟州调到此地,诸位可知为何?无它,本官全歼了西夏两个精锐军司,又克肃州、甘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