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特种兵从人群里抓出来的这两位就一边挣扎一边喊冤,口口声声说自家是清白的,还质问有何证据。
“证据?看来你们的功课没做好,本官杀人什么时候还需要拿出证据?都没打听清楚本官的做派就敢抗拒,这会要了你们的命,还连累你们的家人被罚去矿山做苦役。我说王亿啊,下面就该你上场了,别让本官失望。”
有没有证据呢?没有,只有口供。冤不冤呢?可能冤也可能不冤。但都无所谓了,这么做本来也不是打算建立新的司法系统,只是杀鸡儆猴。一软一硬,宣誓自己的权利和主张,顺便重新洗牌。
两位厢役指挥使喊破了喉咙也没用,被绑在帅司衙门口的廊柱上,被赵佣带领的儿童团员麻利的割开了喉咙,任凭鲜血喷溅流淌。断气之后还得挂上两个牌子,写明所犯之罪,在光天化日之下明明白白的晾给大名府的所有人看。
要问这次洪涛干嘛不竖木杆了,这也是因地制宜。湟州那地方最多的就是山和树林,大名府可没这么多木材资源,能省就省了。
但这不影响洪涛继续丑化自己的名号,他已经吩咐下去,从今儿起,但凡是因为违法犯罪被诛杀的官员将领,死后一律不许家人收敛,统统挂到城墙上晾肉干。
别人爱说啥说啥,爱去哪儿告就去那儿告,只要碍了自己的事儿,还是老规矩,轻则劳役、中则苦役、重则晾肉干,没有第四种选择。
在民政上自己没有司法权,可是厢役算军队,轮不到宪司插手,自己这个大名府路经略安抚使刚好够用。
这样的暴政管用吗?太管用了,自打赵佣的头一刀割出去,还被喷射出来的鲜血弄了一头一脸,院子里的几十位指挥使就有动静了。
吐的、哭的、尿裤子的、瘫坐在地的、跪倒认罪自首的乱成了一锅粥,还不如儿童团的孩子。其实厢役指挥使没上过战场的比比皆是,从禁军裁撤下来的老兵一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