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如果不会跑船怎会识得此术?”
问别的东西洪涛还能谦虚谦虚、谨慎谨慎,但一说起海船的事儿他就真不知道谦虚和谨慎是什么感觉了,撇开瓢嘴一顿扇呼,有二绝不说一,得说成五!
“那、那侯爷何不去沧州寻一滩地筑水寨造海船,小人保证造出一艘卖一艘,价钱、价钱……不不不,先付钱,谁给钱多就先给谁造!”
如果不是在驸马府中,头上还有皇帝的金匾震慑,王浩都敢扑上来掐着洪涛脖子刨根问底,说不定还能直接给绑了,塞进驸马车直接上船运回福建家乡去。
此言不管别人咋想他是百分百信,这位驸马不止一次承诺过,也不止一次让人不敢相信,可次次的结果都确确实实,想不信都说服不了自己。
也别说能驶到大食人家乡的事儿,只要可以比目前的海船跑的快,王家就算发了,发大了。和长途海运的利润比起来,啥毛纺、汽灯、玻璃、钢铁都不值一提。而且王家还不怕别人抢生意,你们一年跑一次顶多两次,咱一年跑三次甚至四次,就这么气人。
“对对对,造船好、造船好,水寨木料的钱孙家包了!”王浩明白,其他几家人也是海商出身,岂能不明白。此时再也顾不上王家是不是和驸马府有关系,拿钱砸吧,啥关系也顶不上真金白银。
“温家有现成的工匠,二十、不不不、三十人!”
“严家有、有地,严家去买滩地!”
要不说同行是冤家呢,一看又被孙家抢了先,大家这个气啊,忙不迭的开始报各家能为水寨和船厂贡献什么力量,有人出人、有钱出钱、有地出地,好不热闹。
“诸位……诸位!莫要急,听本官把话讲完。沧州和滨州乃黄河入海之地,泥沙淤塞,不太可能有适合大船停泊的港口,就算把船造出来下不了海也是枉然。诸位应该都是行家,想在大海上行的稳吃水就得深,船越大所需木料也越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