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到底怎么了?”车内另外两个人也是押车的,同样是朱家的关系。刚才车窗都被六子堵着,他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此时也糊涂着呢。
“那些人是新军,和我说话的像是他们的头儿,还有十多个小孩子估计是儿童团。”六子把自己看到的、想到的、分析出来的结果和盘托出,打算听听同伴的意见。
“儿……儿童团……白公子,您这个篓子可算捅大了!”这两位一点不比六子坚强,听到儿童团的名字脸都绿了,恨不得直接掐死白柳平。
“要不……要不咱们别去马尾城了,直接去湟州,他们还能死追着不放啊!”白柳平也不清楚儿童团是什么样的存在,看其他三个人的反应应该是挺厉害的。
“您就别添乱了,跑是跑不掉的,来回就这么一条路,总得过这座桥。我看那位大人也算面善,湟州也不兴乱搞,咱们确实没犯律法,还是去马尾城给人家老老实实赔礼吧。”
六子不愧被朱家人看重,做过死牢的人脑子也不容易乱,马上否定了这个馊主意,选择了一个看似最不靠谱但在湟州反而最靠谱的方式,相信律法。
“……我这里有我爹给的几块金饼,祸是我闯的,六哥拿去给了他们就是,权当喂狗了……”白柳平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流氓假仗义的劲儿又来了,从腰里掏出一个小布袋,沉甸甸的,递给了六子。
“我滴个祖爷爷勒,白大爷啊,您快收声吧,这种话千万不要提,这种事儿也千万别在湟州做。假如让公人发现你要行贿,没罪也是有罪。我路上和您说什么来着,在这里收买官员是要砍头滴!”
没等白柳平把话说完,六子的大手就捂在了他的嘴上,那手劲儿,真有掐死人的意思。装着金饼的小布袋也被重新塞回了白柳平的腰带里,还用另一只手在脖子上比划了比划。
朱家车队遇到的真不是新军,而是特种兵。那个忽悠人家去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