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都不是了。
“不可、断断不可!王诜提及过湟州的形式目前很微妙,夏人有意从湟州对我朝用兵,故而才建城。此城现为驸马夺取,反过来就成了威胁夏人的一根刺,会让夏人附近的两个军司如芒在背。这样一来夏军必须往湟州增兵,以防驸马从湟州出兵让其腹背受敌。如此一来我朝兰州、会州、西安州面对之敌都将有所减少,夏国的用兵压力也徒然猛增。此时万万不可让驸马离开湟州,臣以为不光不能把驸马调回,还要想办法增强湟州军备,让夏人以为我朝将要在湟州用兵。”
王韶一听司马光的建议眼珠子都快瞪圆了,也顾不上什么品阶,站在御案前面就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言辞很是激烈,就差点名道姓的说司马光是国贼了。
“匹夫之言亦!夏人正在永兴军路集结大军,朝中军备尽数运往环州、定边军、保安军、绥德军,如在加上湟州,敌人还未压力徒增,我朝恐怕就先压力徒增。湟州乃山川陡峭之地,夏人即便筑城又怎可从湟州大军突入,不过是杞人忧天。”
司马光也不含糊,既然是副相,纵使不太懂军事,也可说出大的战略布局。他考虑的并不是进攻,而是防御。
这和北宋很多朝臣的想法是一致的,认为进攻夏国并没实际意义,就算打下来那边也没多少适合耕种的土地,更收不上来多少税收,搞不好还得往里搭钱。再加上桀骜不驯的牧人很难统治,不如就这么耗着省心。
这不能说是投降主义,只是古人站在他们能企及的角度,找到的一种最合算的解决办法。再远的事情他们真看不到,假如能把中国通史给他们一本看,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
“难道司马相公未见王诜所言?湟州从明年起就不再需要朝廷钱粮供给,三年后湟州还可向朝廷纳税。如此之能臣调回朝堂整天和诸位相公磨嘴皮子,岂不是暴殄天物!”
王韶自己就是被这样搞得生不如死,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