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回来以前的事儿就抹了啊。
朕干点啥你都出来捣乱,现在又想去废了朕的马前卒,让朕在朝臣面前颜面全无,其心可诛!护卫,护卫个屁,朕才没那么多人手护着你个挨千刀的玩意!我画个圈圈诅咒你,一进湟州就被蕃人扔下万丈深渊!
“子瞻又莽撞了,此去湟州几千里,大半路途连官道驿站都没有,如何去得?我观陛下和司马相公也都不像愿意子瞻兄成行,不如告病避一避。”
李公麟现在也升官了,比洪涛的左卫大将军还高半级。别看他是个墙头草没什么主见,但对朋友还是凑合的,不愿意看着苏轼去冒险,更不愿意看到苏轼把王诜搬到。这两个人原本都是朋友,闹到如此地步岂不让人笑话。
“王诜草菅人命、枉杀朝廷命官三十有二,难不成还要装作不知,那我等还做官何用,不如回家快活!”苏轼又犯毛病了,他觉得他站在了正义一方,正义必将战胜邪恶,而他就是正义的化身。
“枉杀不枉杀这事儿还真不好下结论,我在王相哪儿看过皇城司发给陛下的密奏誊本,上面详详细细的列举了三十二名军官的罪状。后面的都好说,仅仅是率部围攻马步兵总管衙门一项,就已经等同于谋逆了。事后又从他们所辖之部查出了账目、银钱,一笔笔一条条都有人证物证,即便三司会审恐也难以翻案。以前我等真不知道晋卿还有如此手段、如此心性,真是士别一日当刮目相看。”
李公麟现在已经是新党阵营里的人了,听到见到的东西肯定比苏轼这个刚从外地调回来的人多。他并不认为去湟州调查军官被杀一事能有什么结果,而且一旦和王诜为敌后果不堪设想。
王诜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彬彬有礼的谦谦君子了,能让一群孩子把几十人当众挨个割喉放血致死,事后还琢磨中午该吃什么的主儿,恐怕也不会在意多杀几个。
“枢密院与皇城司为何会知道的如此清楚,还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