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冠睡眼朦胧的摸样,洪涛不得不讲了实话。以前自己好像真没和王冠提过要上战场的事儿,只说让他在京兆府这边做后勤。
“大人莫要玩笑,水虎翼怎可和皇城司的天子亲军相比!”王冠的睡意立马就没了,水军在禁军里只是个摆设,兵源挑选方式也不同,根本就不是冲着实战去的。现在突然说有可能上战场,必须吓好几跳。
“苗指挥,借一步说话……”洪涛扭头看了看,确实,两个兵种站在一起就有明显不同,不是服装盔甲,而是身体和精神头。
亲从官的士兵比水虎翼的明显要高、壮一圈,但他还是不死心,再怂也是正规军,基础肯定比厢军、乡兵强,仅仅当做后勤部队用太浪费。
“只要大人给苗某处置权,不出半年他们与更戍的禁军无差。”苗魁对驸马的意思挺感兴趣,同时这也是一个挑战。
做为一名军官要是连士兵都训练不好,也谈不上合格。为了证明自己必须合格,苗魁不光接下了这个任务,还给出时间区间,不糊弄!
“甚好、甚好。没溜儿啊,替本官传话,从今天起本官和士兵一起训练,在训练期间苗大人才是主使,所有人按军法从事,包括本官在内。”洪涛并不指望水虎翼能向亲从官禁军一般精锐,只要能上战场别啥都不会即可。
自己的作战方式也和之前的所有军队不同,对身体素质、阵型阵法的要求有所降低。第一批武器制造出来之后,连亲从官这些禁军在一起都得重新适应。
“花掌柜与此位经略使大人像是很熟络,并非一般交情,她们会不会是……”就在洪涛讲这番话的时候,有支驼队正悄悄的出镇向北而去。几十匹橐驼掺合着些许马匹,规模不算小,打头的正是独眼施铜和总抱着胳膊的蒋大郎。
这些天跟着花掌柜从开封跑到了京兆府,蒋大郎看到不少以前从来没想到的事情,很是想不通,比如这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