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花膏,洪涛就让朱八斤带着自己又去了一趟庵酒店,当面教授给韩大娘此物的用法。同时也没忘了警告她,敢沾染此物就是死路一条,不光一个人死,是全家都跟着一起死!
恐怕直到此时这位妈妈才知道上了贼船,但后悔已经晚了,她的一家老小都被朱八斤派人接到了乌金行,出了纰漏就会被扔进焦炭窑,连骨灰都不会剩下。
“姬明白其中利害,只是不知此次换来的货物该送往何处,府中恐也豢养不下如此多大牲口。”
这些话也是老生常谈了,富姬再次躬身称是,她有点迫不及待想看看福寿膏的功效。如果真有驸马所说的那么神奇,能交换的货物数量就不会比经书少,要是再弄回几十头橐驼,肯定不能往琼林苑里塞了。
“届时官人会去京兆府,以发运使名号进城寻我就是。再给官人我重复一遍要领,今日不能倒背如流就别想出此屋。”
看着富姬跃跃欲试的样子,洪涛更不放心了。干劲儿足是好事儿,但有时候也会因为过于兴奋坏事,先得磨一磨她的性子。
富姬的表现让洪涛既无奈又感动,她背了两个时辰愣是没背对过一次。不是记不住而是故意如此,每次看到驸马呲牙咧嘴叫嚣着要责罚,她就假装愁眉苦脸带委屈的伏在弥勒榻上,让驸马在腰臀上打几板子。
疼是稍微有点疼,可其它的感觉更强烈。几次之后洪涛也不打了,因为不敢再从榻上站起来。竹板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肌肉有规律的颤动和富姬嘴中轻声的呻吟让他忍不住要想入非非,这哪儿是动刑,简直就是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