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他肯定是王安石弄来的,否则就算是全汴梁城最大的帮派头子,也不会没事来驸马府捣乱的。
别看驸马在朝堂上人嫌狗不待见,但也不是谁想踩就能踩的,怎么说也是皇帝的妹夫,而且府门口还有禁军站岗,没那么容易就混进来。
“朱八斤,来之前王相公是怎么交待的?”
朱八斤自始至终都举着那把椅子,椅子腿上依旧插着那把飞刀或者叫飞针。洪涛已经看清楚了,那玩意真就是根手指粗细的钢针,尾部带着花纹。
目前它的尖部已经把椅子腿扎穿了,木料从钢针穿入的地方裂开,可见手劲儿之大。虽然只是杨木,不算太硬,但朱八斤这条左腿但凡要是躲慢那么一点儿估计就废了。古代可没法治疗粉碎性骨折,最轻也得是个跛子。
“谁是王相公俺不识得,你是疯驸马,你府上的人也全是疯子!”
虽然是在回答洪涛的问题,可朱八斤的两只眼全都死死盯在小筝子身上,脚步也慢慢的移向堂口,做出时刻抵挡和逃跑的准备。
“好吧,谁让你来的我就不问了,但你总不能是自己突然想来驸马府找工作,我们之前熟吗?”
洪涛算是看出来了,朱八斤是属茅房石头的,身上带着浓重的江湖习气。这种人靠吓唬是没用的,至于王安石是怎么收服的,那就不得而知了。是人就有弱点,在找寻别人弱点方面宰相有着天然的优势。
“官府之人就喜欢夸夸其谈,某家在此,你用是不用,来句痛快的!”
洪涛的问题朱八斤不想回答,或者说根本无法回答。这是明摆着的事儿,要是没人在背后指使,谁会大模大样的上驸马府里找工作,这种瞎话别说他了,就算洪涛都编不圆。
“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先把椅子放下去后堂用饭,我们边吃边聊。今天大官人我要说的话很多,应该听听的也不止你一个。”
其实